是眼神中没有了光。

门外，袁洁和徐昊已经开车过来，将车门打开。

林建伫立车前，回身望了一眼警局办公大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李向阳身上，“李向阳，你果然如同传闻中说的那样厉害，你的手段我见识到了。”

“这次你赢了我，但不代表你会一直赢下去。往后你要多加小心了，捅了马蜂窝，势必会遭受蜂群围攻！不死，也要被叮个满头包！”

李向阳淡然一笑，“多谢林局长的提醒，我会加倍小心。”

“你不是第一个败在我手里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林建没再回话，只是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转身上车。

那个笑落在李向阳眼里，包含着多重意味。

既有对李向阳的不屑和嘲讽，也有对自己落得这般下场的心酸苦楚。

仿佛在李向阳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想当年他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报考警校为的是惩恶扬善，也曾心怀正义。

可随着时间流逝，他被社会这个大染缸一点点侵蚀，最终由屠龙少年变成了恶龙！

此时的李向阳也如同当年的自己那般正义凛然，意气风发，可随着时间流逝，李向阳能否抵挡着外界诱惑，变成跟自己一样的人。

李向阳面色如常，用坚定地眼神回复林建，我们不是一类人！

“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还摆什么神气。”苏雨晴一个劲的撇嘴，小声嘀咕道。

李向阳轻叹一声，“雨晴，林建将会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哼，我偏不信邪！”苏雨晴轻哼一声，“稍后我跟孙书记打个招呼，由我负责审讯林建，就不信攻不下他！”

“你亲自审讯林建，那专查组这边的工作呢？”李向阳反问道。

苏雨晴轻笑道：“不是还有你么，我这个组长不过是挂名而已。”

“所有人都心里很清楚，你才是专查组的核心！连林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