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药箱,里面是些绷带和止血、消炎的药剂。
“他晋级了。”
回答他的是维克多走过的身影。
深夜,酒馆打烊。
“告诉他有什么用?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孩加入一个烟消云散的组织?”
倔脾气老头今天比往常更不可理喻一些。安南试探地说:“我明天让苏珊大婶多做些面包……?”
“洗干净了。”安南举起手掌说道。
酒馆里的喧嚣和酒味让她有些不适,而让她深深皱起眉的,是穿着花哨,娴熟的和妇人们打着招呼的安南。
噔噔咚——
接下来维克多先生没再来找他的“麻烦”。
清洗着腐烂伤口,牛头人的忍耐力让塔西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恢复力则让她会在几天后恢复。
“呃……”
“我这就过来!”
回应了一声,安南嘱咐了塔西娅几句回到上面。
“维克多先生,你要吃些吗?”
于是接下来安南缠着吟游诗人要他施展戏法,被“我还没学会怎么施法”为理由拒绝。
“塔西娅有牛头人血脉,那她能成为术士吗?”
今晚的吟游诗人有些亢奋,甚至抓着鲁特琴为《法破天空》弹唱:
“肖恩跨过了乌坦城,来到了魔兽山脉。跨过了魔兽山脉,来到了罗兰学院——”
“解决了?”
安南对术士的粗糙了解是:血脉术士是一个种族拥有另一个种族的血脉的力量。不过他问错了人,在场没人能回答。
第二天清晨,马丁的10铜币奖金和安南拿出的10铜币薪水换来了一顿丰盛早餐。安南捧着新鲜烘焙出炉的软面包来到图书馆。
“他现在可以用神术了?”
……
安南检查了下她的伤口,没有继续恶化,就向他们告别,和马丁一起回家。
“你洗干净了吗?”
索鲁曼·铜须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