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掀开帐门,让忐忑的塔西娅进去。
这些牛头人好奇塔西娅在人类社会的故事。
回去的时候,安南看见一道诡测的身影在营地周围鬼鬼祟祟。
那无疑是令人悲痛的过往,但塔西娅坦然地讲述着,洋溢着活力,断掉的牛角仿佛在火焰下熠熠生辉。
“你们和那些人类不一样……”
接近深夜,安南他们该离开了。
“酒馆怎么办?”
“我们要在雪山上待很久,孩子是族群的未来。”牛头人族长说。
难以想象法斯特先生是和它们同级的存在。
这时,驻守营地的牛头人来到篝火晚宴,说一个人类和矮人出现在营地外。
而营地里那些体型逼近三米,坐在毡帐边擦拭巨斧的牛头人,安南毫不怀疑它们是精英级。这样的牛头人营地里起码还有十几个——
安南没有在意,没有蠢货想要袭击有着一堆精英级牛头人的营地。
“我等你。”
它们是天生的战士。
甚至法斯特和索鲁曼·铜须也依次上去。
“……我以为我会死在矿洞,但在这个时候,我的人类朋友买下了奴隶契约,然后撕掉契约,告诉我自由了。”
但不能因此小觑它们……作为纯牛头人,它们壮硕体型和虬节肌肉可以轻易举起百磅以上的东西。
牛头人族长来到坐在火堆边的安南身旁。
安南知道他这么想是不对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象索鲁曼·铜须被当成皮球踢出去——
“吟游诗人和伊芙琳在,实在不行让客人自己结账。”
他们带来的酒桶很快被打开,装进木碗。没什么比酒更能让一群陌生人熟络起来。很快,篝火营地变得热络,牛头人们也开始了原始而有趣的活动:摔跤。
族群彻底接纳了她。
法斯特先生和索鲁曼·铜须?
“带他们过来。”
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