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老板，不是端酒的伙计。”

呼喊让逼近自己的家伙停了下来——就在安南这么想时，发现一道余辉钻进房间，形成光栅横亘在他与阴影之间。

“盯着？不……不！我跟了他们一路！”阴影似乎充斥怨气，“我被迫忍受它们糟糕的体味，躲得远远地在它们赶走野兽后舔舐凝固的血，只有偶尔遇到没死的野兽才能畅饮鲜血……”

袭击安南的阴影发出嘶哑的低语。

一枚闪烁着金芒的钱币拍在桌上，衣着奢华的肥胖女人继续看着法斯特。

“……我受够了。”

错在居然让马丁帮忙。

“你认识我？”

而阴影似乎惧怕光芒，徘徊在光栅后不敢靠近。

“你是说正在“不远处”的晨曦酒馆做客的‘吸血鬼猎人’？”发现机会的安南分别在两个词上咬下重音。

“你在这儿做什么！？”

法斯特先生面无表情。

拿回钥匙的安南让马丁回去继续睡觉，垂头丧气回到维克多先生面前：“抱歉先生，是我的错……”

吸血鬼开始如梦呓般低语，眼前即将失去理智的吸血鬼比刚才更危险，安南只能说：“如果你真的很想喝……找碗和刀来，我给你放一些血。”

“你是吸血鬼？”

“我没有钱！”

吸血鬼迫不及待地夺过木碗，仰头痛饮，苍白面颊沾着猩红血液。

披着晚霞经过一座无门无窗的空洞弃屋时，屋檐撒下的影子倏然化作阴影之网，裹住安南，将他扯进弃屋。

“你在盯着牛头人？”安南继续和阴影说着。

安南又抛给吸血鬼一些铜币。

“我不敢闯进民居！”

安南低头嗅了嗅，意识到老头说的不是味道：“我早上去送塔西娅和她的族人了。”

维克多拄着手杖的右手在颤抖。

维克多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