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

在契约上用通用语写下各自的名字，按下手印之后，安南将珍妮纺纱机的构思说给多莱。

安南一副“效果是不是太好了”的表情看着麦可尔。

“谢谢夸奖。”

脏脸地精因夸奖挺起瘦弱的胸脯：“这个人类看起来很懂事，我们可以帮他！”

安南只好继续安慰它，种族不代表什么。我见过最高尚的地精，也见过最卑劣的神裔。

聪明地精拉着脏脸地精钻进草屋，嘀嘀咕咕说：“回去和族人说，我跟着人类去见识外面了。不要说是人类把我抓走，也不要说人类答应给报酬。如果人类利用完就杀掉我，你们讨要报酬会给族群带来灭顶之灾。但是如果族群真的很缺钱……就把这件事说给那些商队听。”

聪明地精扒开同伴的手，钻出草屋，留恋地望向森林深处，回到马车边抬头说：“我准备好了。”

“不行，这本我还在看。”安南从旁边拿出一本书递给失望的地精：“你可以先看这一本？不过记得先擦手。”

穷乡僻壤的地精较为无知，谁知道南方地精会不会已经捣鼓出火枪、蒸汽机、空艇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愿……”说着安南看向麦可尔，得到许可后说道：“上来吧”

“我们在这里等你。”

“忘记谁让你缩在巢穴哭嚎一整天了吗？”聪明地精让一点也不坚定的同伴闭嘴，对安南说：“抱歉，我们不会帮助人类做任何事。”

“你愿意让我上车？”聪明地精奇怪地问。

聪明地精缩在车门边的角落，甚至没有回头看眼站在路口的同伴。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们总要和商队购买物资，你们有足够的钱吗？”安南看着两只地精的脏破皮甲和削尖木头长矛说，“我会支付报酬。”

安南看着自己往前走的地精：“难道你想走着去微风城吗？”

递到面前的除了书还有手帕，多莱的地精心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