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缘,用两把双手短剑,像是镰刀收割麦田般收割鼠人的性命。
胸腔凹陷的鼠人仇恨地盯向安南,血液在身下汇聚成血泊,发出刺耳地临死低鸣。
“这是最好的结果。”
战斗摧枯拉朽,似乎没有起到磨合的作用。
克莱茵像是一头巨兽冲进鼠群,盔甲重量加上速度,数百磅的冲击力全部被第一只鼠人承受。它在被撞到时就胸骨粉碎,内脏破烂,瞬间死去,像是滩没有骨骼的布娃娃撒着恶臭的污血撞倒后面的鼠人。然后克莱茵挥舞起战锤,扛着鼠人难以在精钢盔甲留下划痕的软弱攻击肆意杀戮。
即使安南什么也没做,即使黛菈只在守卫安南。
“我装了撞角。”麦可尔说。
“你的顺势斩用的真不错!”经过的卡达琳娜称赞麦可尔:“我见过的许多战士都没伱娴熟。”
不过对武装到牙齿的克莱因而言只是踩老鼠游戏。
安南和麦可尔、黛菈坐进法师塔马车,弗朗科伊斯和卡达琳娜坐在后面的家族马车,克莱茵单独骑着一匹重型宛马。
为枉死者默哀数秒,安南的注意落在麦可尔的法杖上。
麦可尔没找到出手的机会,只好尝试离近一些,准备放个奥术飞弹助兴。
他们简单搜查这座快要被改道的普朗尼河淹没的农场,发现被粪便掩埋的人类骨头。
麦可尔说腐化鼠人筑巢的地方会挂满恶心而麻烦的黏液菌丝,在其中逗留过久就会有腐化的危险。
“别听她的,你很勇敢,对于第一次战斗的男孩来说。”
麦可尔豪爽的说“北境之王不需要请客”拒绝,老板也以“他为请北境之王为荣”拒绝了麦可尔的拒绝。
“为什么你的法杖那么……”
一只鼠人这时突然冲向了麦可尔。哪怕是鼠人的贫瘠认知也知道施法者近战孱弱。
沉重?坚硬?强大?安南发现自身词汇量还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