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问:“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名字?” 蜡烛头说:“我们不是有吗?你是鳄鱼头,它是画板人,它是瘦长舞影,我是蜡烛头!” “不是这个,是一个组织的名字!”鼻涕虫朝安南扭着身体。 “我也不知道。” 安南不擅长起名,当初“自由城”这个名字都是从基廷公国使者团那儿偷来的。但在场学识最高的画板更不擅长。 “健康快乐每一天怎么样?”它画到,但是没人同意。“那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还是先叫怪异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