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想要自己的财物随时都能抢走，没必要再骗自己进去，抱起装着宝石的罐子，迷迷糊糊地进了传送门。

安南转头：“为什么这么说？”

“谁知道呢。”

“自由城……”男人迟疑。

让百夫长把罐子拿过来。

“我在野外救的人，当成有钱的游客就行。”安南在“有钱”咬下重音。

“嗯……”

布洛姆放下抬起的手：“北境流传着一句谚语，北风凛冬至，南风暴雨来。”

“斯尔托维斯呢？”

“怎么样？”

布洛姆大笑了几声：“哈哈，廉洁的领主可没法把自由城变成现在这样。”

“自由城离斯尔托维斯比这里离蒙特利尔山近得多。”

快要开拔的时候，两头白龙出现在天边，降落在空地。

“你说了还能被放走，不说只能被我们关在地牢。”布洛姆盯着他。

“这是我妻子的遗物！”男人还在狡辩。

画面拉远，有一群鼠人。画面再拉远，密密麻麻的鼠人正在行进。画面拉到最后，延绵的山脉深处，望不见尽头的鼠群犹如黑色的海浪。

“没听说过？”

安南回过头，这里已经看不见那条宛如奇观的北方长城了，但也看不见乌云。

“只是篝火的灰烬……”男人心中滴血，勉强维持笑容看着安南倒出宝石，挑挑拣拣起来。

“好多鼠人……”他说。

散开的两大军团陆续跟了过来。安南让他们准备生火做饭。

“我的意思是，你居然不抢走宝石，继续逼问他还有没有。”

“除了鼠人，还有什么。”布洛姆忽然打断道，“你看见旌旗、祭坛和巨大鼠人了吗？”

男人还要狡辩什么，但在接触安南那漆黑分明的清澈眼眸时，忽然涌现愧疚的想法。

炊烟升起，地狱火军团已经全部回来，第四军团回来大半，剩下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