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下来了,但还是坚定摇头。
奥尔梅多道谢,刚进来就看见安南被三只幼龙压在身上。
……
结果那道声音仍然说道:“穷人们去前面送死,富人们躲在后面,侵占穷人的财产,和敌人做生意……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贵族杀了有无辜的人,但隔一个杀一个绝对有漏网之鱼。”
咳嗽的士兵越来越多,而且开始有人出现发烧发热的现象,他们再蠢也该知道出了问题。
两个佣兵吓得够呛,钱都多给了好几枚银币。
“快让你的城主开门祛除瘟疫!”
安南嘟囔着结果名单,扫了一眼,突然难掩激动地抱住愕然的奥尔梅多。
“还有那些报名的,全是该死的蠢货!”
“看了,想不到北边真打起来了……你不会想去吧?”右边的人问他。
“罪名是什么?把我们干的事重复了一遍?”
那道如阳光般和煦的声音带着些北地口音,两个佣兵警惕的保持沉默。
他显然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两个佣兵警惕望过去,看不清说话的是谁……话说前几天酒馆角落有这么黑吗?
“那些贵族就是想着办法让人去前面送死。”
“你错了……他们是高尚的。”那道声音却说:“我们不该嘲笑那些为了我们而牺牲的人。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都确实保护了我们,所以要骂就骂贵族好了。”
“你说得对。”角落飘来一声附和。
“你不把他们抓起来?”弗朗科伊斯问。
奥尔梅多走进水晶巢穴,和正打扫卫生的三具骷髅骨架挥了挥手:“我找安南,他走了吗?”
任谁都知道北边现在是个绞肉场……绞鼠人的,也绞人类的。
弗朗科伊斯抱怨:“你说有任务交给我我才来的,现在说这种东西……酒都没味道了……”
“我说它们能压死我,它们不信……”感到丢脸的安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