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玛德琳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决定的任何事都不会再做更改。
玛德琳摸了摸贝莉的脑袋,苦笑着说:“知道了你还问。”
贝莉忍不住劝阻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在白银城出生,在白银城长大,自然也要在这里死去。”
“你不觉得……这种被固定的人生太无聊了吗?”玛德琳摇头,挽起自己的袖子:“看呐,光是想一想,我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份稳定不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吗?”
“但是我感到厌烦了,永远在做同一件事,永远在唱同一首歌,永远在和一个人搭档——”
失态的话语戛然而止,玛德琳低头。
“抱歉,我不是在说你。”
……
“你拆下我的痛苦当琴弦时,可曾听见冰层下悲伤的河?每个休止符都是未亡的灵魂,跪着拾捡你狂欢的碎片。”
弦乐变成了独奏,来自白银城的首席乐师轻轻拉动,用以衬托这道清冷悲怆的歌声。
“贝莉女士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
安南在贝莉的歌声中听出放弃的意味。
“许是触景生情吧。”法鲁分析说。“贝莉女士选在决赛场这首歌,不就是为了和那个叛徒喊话吗?”
……
艾琳……玛德琳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
不再有任何音讯。没有平日活泼的嗓音,也没有信件,仿佛从此消失。
但她没有真的消失,“玛德琳”的名字从各地源源不断地传回白银城。
曾经最支持她们的观众怒气冲冲地来到白银之手剧院,将愤慨和怒气发泄在贝莉和新的搭档身上。
而不管贝莉再如何努力演唱,也唱不出和玛德琳在一起时的感觉。
她放弃了,不再演唱《月光下的舞步》,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里。
剧院的老板找到她,让她振作起来。
贝莉摇头:“双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