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新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怒道:“那公孙瓒竟然敢贪污军饷?反了他了!”
乌桓人被不被打,他倒是无所谓。
可这次出兵的粮饷,是从渔阳太守的府库里出的。
他的钱,被公孙瓒贪了?
“那是我的钱!我的钱!”
张新心中大骂,走到堂上,对着二人问道:“公孙瓒人呢?他人呢!”
“我等不知。”居雄道。
“不知?”张新大怒,“你等部众皆在公孙瓒麾下!如何不知?”
“这......”居雄支吾道:“部众们全部逃回上谷了......”
说完,居雄下拜道:“据逃回来的部众说,他们不仅没有饭吃,还日日要被公孙瓒鞭笞,实在是受不得这等虐待。”
“他们说,若不是怕明将军难做,早就杀了公孙瓒造反了!还望明将军恕罪!”
“还望明将军恕罪。”能臣氐的使者也道。
那你们倒是杀啊!
张新的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嗯?
既然三千乌桓全部逃了回来,那他现在是不是就有兵用了?
想到这里,张新对二人说道:“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此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诺。”二人心中松了口气。
他们此次前来,倒也不是为了讨要军饷。
只是三千部众全部当了逃兵,这事的影响实在太大。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他们害怕公孙瓒恶人先告状,派人到张新这说逃兵的事,因此要抢在公孙瓒之前,先到渔阳把情况说明清楚。
否则到时候张新震怒,出兵征讨他们,那就太冤枉了。
也就是他们不知道公孙瓒和张新的关系,否则也不会有这种担忧。
二人退下后,张新又将田楷召了过来,向他说了乌桓逃兵的事。
“三千乌桓既已回归,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