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清正,最见不得这种恶心人的事,当即破口大骂。
其余众人也纷纷出言声讨。
陶谦的这种做法,就好比后世之人不想丢垃圾,就天天把垃圾丢到邻居家门口一样。
既恶心,又自私。
“季珪。”张新开口喊道。
“臣在。”崔琰躬身。
“你持我节杖,到郯(tán)县申斥陶谦,不准他再驱赶黄巾,以邻为壑!”
张新的镇东将军,还有个持节都督青徐二州诸军事的权力。
名义上,陶谦也是他的下属。
“诺!”崔琰大声应道。
“你到了郯县,告诉他......”
张新巴拉巴拉。
堂下众人地铁老爷爷脸。
“明公,你这样骂他......”
崔琰面露犹豫之色,“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张新愤愤道:“他以邻为壑,不把别人家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骂他?呵......”
张新越想越气,解下腰间佩剑递给崔琰。
“你持我佩剑,陶谦但凡敢叭叭一句,你就以军法给我把他宰了!”
“明公!这......”崔琰瞪大了眼睛。
一州刺史,你说宰就宰?
但仔细一想,我家老板好像确实有这个权力哦。
持节,可斩二千石以下,违抗军令之人。
刺史不过六百石而已。
“你行不行啊?季珪。”
张新看着他,“不行的话我让别人去。”
男人能说不行吗?
崔琰大声应道:“愿为明公效力!”
张新点点头,“记住,原话传达,不准更改一字!”
“诺!”
崔琰行礼,转身离去。
待崔琰离去后,华歆起身问道:“那北海国的五万黄巾,明公打算如何处置?”
张新揉了揉太阳穴。
陶谦这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