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平定。
兖州方面,也还有不少黄巾残部。
虽然兖州黄巾大部分都是被陶谦赶过去的原徐州黄巾。
但比起兖豫两州动不动就有黄巾搞事来讲,徐州境内还真就挺太平的。
陶谦是在某些方面有些昏聩,但大体来说,他治下的徐州却也能称得上是安居乐业。
矮子里面拔高个,在中原这些州的州牧刺史当中,他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因此赵昱等人也不想他被张新宰了。
张新那是什么人?
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宣威侯。
董卓都打不过他,州伯您这把老骨头还是省省吧。
万一您被张新宰了,朝廷再派一个人过来,这个人治不好徐州,损的还不是我们徐州大族的利益?
放在平时,听完赵昱这些话,陶谦一般也就算了。
可今日似乎是饮了酒的缘故,陶谦的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张新小儿有何可惧?”
赵昱懒得理他。
做了这么久的徐州别驾,他对陶谦的性格也算摸到了一点。
野心勃勃,却又无甚胆量。
现在趁着酒意口嗨,过会儿酒醒了就没事了。
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敢进兵。
正在赵昱准备行礼告退之时,一名小吏走了进来。
“州伯、别驾,宣威侯使者到。”
“哎呀,宣威侯的使者来了!”
陶谦眼神瞬间清澈,手忙脚乱的把酒和杯子藏了起来。
“咳咳......请进来。”
“诺。”
小吏行礼告退,不多时,王朗和糜竺陪着崔琰走了进来。
崔琰的脸色很差。
自他从平原到长安报信之后,又从长安来到诸县。
月余之间,东西往来奔波四千余里。
虽然他在见陶谦之前,为了避免失礼,特意沐浴更衣了一番,但依旧难掩面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