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敢杀他。
可负责照顾他的玄甲军就没那么客气了。
玄甲军都是黄巾出身,对于朱儁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主公说了,不能杀。
可没说不能打啊!
这两日,朱儁待在张新营中,不知吃了多少黑手。
张新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让这老登当初在朝堂上骂他来着?
活该!
“张新小儿!黄巾贼子!”
朱儁知道张新不敢杀他,整日在营中叫骂不休。
“汝深受先帝厚恩,不思报国,反而攻伐同僚,意图割据自守,裂土称王!”
“不忠不孝,枉为人臣,不当人子......”
周围的玄甲军闻言愤怒,自然少不得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啊!”
朱儁哈哈大笑,“有种你们就打死我!”
玄甲军当然不敢真的把他打死。
朱儁继续叫骂。
典韦脱下鞋子,将裹脚布扯了下来,一把塞进朱儁嘴里。
“呜呜呜......”
朱儁当场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
老实了。
就这么过了两日,斥候来报,袁术已经退兵。
“全部撤了?”
张新看着斥候问道。
斥侯点点头。
“全部撤了。”
黄盖等人闻言激动,离席下拜。
“此番危难,全赖君侯出手相助,我等在此代老主公多谢君侯了......”
孙策、周瑜等人也纷纷跪了。
“不必如此,起来,起来。”
张新笑着将他们扶起,“我与文台情比金坚,他的后人有难,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孙策等人又是一通感谢。
在确认袁术已经退入豫州之后,孙策做东设宴,好好的感谢了一番张新的恩情。
兖州之事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