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是有这么一座大山罩着你,管他什么秘密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横着走,后来咱们去北京之后,我看到了袁天道在这件事面前那么的力不从心,我心里其实也是害怕的。”
这就是我在这时候给李冬雷打电话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逻辑思维能力,而是因为李东雷对这件事知道的更多,也更能理解我的处境和感受。
我叹了口气道:“咱们俩就别在这伤春悲秋了,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他娘的找上门来了,那就挽起袖子干呗,大不了到时候再跑路就是了。”
“我觉得也是,小范围的玩玩无伤大雅,怎么,需要本少爷出手帮忙不?”李冬雷道。
我其实挺想李冬雷过来,但是转念一想,一旦让李冬雷过来帮忙,那无疑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之前在洛阳隐姓埋名的几年将变的毫无意义,就道:“算了,现在我还能应付的过来,等到确切需要的时候再说吧,再说了,你也可以电话遥控指挥做一个幕后的军师嘛。”
“得,我算是知道自己的定位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现在你身边算是有三个人,老王头,青木,还有那个刘胖子,这三个人中我觉得老王头是最值得你信任的,我爷爷从小就对我说,喜欢钱的人往往是最单纯可爱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用钱搞定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而且就老王头这种人,三教九流的都认识,往往能在关键时刻派上大用场,青木那个小丫头你留个心眼儿就可以了,我估摸着你们俩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姐的事儿,我立马就去满天下的吆喝林八千现在改名林小凡的在洛阳天桥下摆旧书摊儿呢,这点我可不跟你开玩笑,只有我知道我姐这几年过的多难受。”李冬雷道。
“别说这个了。”我道。
李冬雷也意识到了说这个话题比上坟还要沉重,他停了一下道:“反而是这个刘胖子,你要格外的小心,我知道你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