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杨教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我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学术的交流会,在那个交流会上我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那时候距离当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我还是很快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当年实验室里的一员,他是天津人,非常的能说会道,当时还在实验室里给我们表演过快板,在会议结束后不久我在后台找到了这个人,他也很快就认出了我,我们一起吃了个饭,这时候我们都已经五六十岁接近退休的边缘,再聊起当年的事情整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了,完全就是单纯的回忆,他告诉我,自从他们当年获救之后,他们被组织上安排改掉了名字和户籍,搬离了原来的居住地,算是隐姓埋名在一个全新的地方安排了新的工作和生活,并且被要求对罗布泊的事情要绝对的保密。所以说当年的事情他是绝口不会再提,后来我们俩都喝醉了,在醉酒之后他对我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我问道。
“第一句话是队伍里有鬼,第二句话是郑教授没有死。”杨教授说道,说完,杨教授掐灭了烟笑道:“好了林小友,我的故事讲完了,看的出来,你对这件事肯定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你在这条路上走的要比我这个老骨头要远的多,我不倚老卖老,你要是觉得能给我分享一下东西,我洗耳恭听,你要是觉得不能,这不是个等价交换,那我也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你是我唯一一个可以放下心来倾诉的人。”
“队伍里有鬼,郑教授没有死是什么意思?”我还沉寂于杨教授的最后两句话里。
“队伍里有鬼,应该就是中山装所说的内鬼,至于郑教授可能没有死,这个我想不明白,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当时的郑教授真的没有死,现在也应该早就化为白骨了吧。”杨教授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杨教授,杨教授也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教授,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