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又没啥亲戚,那些繁文缛节都免了。”何爱玲很有自知之明,她和陈德海的婚事,没想过大操大办。
“不要聘礼?”李青香奇怪地看着她,“你结婚不通知你父亲和继母?要不要聘礼得他们说了算吧?”
“我不想通知他们,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那也行,你们商量着来。”
李青香没有再坚持,按照何爱玲的说法,那样薄情寡义的父母的确没必要多来往,免得多生是非。
“我别的都不怕,就怕暖暖的户口上不了。”何爱玲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她亲爷爷在我们县里算是有点关系,可能跟户籍科打了招呼,我去了几次都没办成。
本来我想落在我的名下,还是不行,说白了,在我们县里,暖暖上不成户口。”
“这事是有点难办,要上在你们县,我还真没办法。”李青香说的是实话,她又没去过那里,谁都不认识,想走后门都找不着人,“你看把暖暖的户口上在我们镇上行不行?”
“可以吗?”何爱玲眼睛一亮,“能上在镇上我没意见。”
“那你可得想好了,镇上的户口是农业户口,上在我们名下。”
虽然二十年后,农业户口跟商品粮没啥区别,李青香还是觉得该把话跟何爱玲说清楚,别好心办坏事。
得经过她同意才能办,更得把弊端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