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

清菡隐隐察觉到，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关系，并不正常，可她却沉沦其中，全身心都在告诉她，不要拒绝江源。

当江源彻底炼化灭世黑莲之后。

清菡看向江源的目光里，多了炽热的爱意。

她很冷静，也很理智，可却已经深爱江源，这是十分复杂奇妙的感受。

这种爱意，使得她愿意为江源付出一切。

“这就是…爱？”清菡目光灼灼的盯着江源的眼睛。

“你喜欢这种感觉吗？”江源柔声问道。

清菡轻轻点了点头，脸颊显得十分红润，眼眸里闪动着如丝的媚意，“我想为你绽放一切。”

江源轻笑道：“我们现在算是正处在热恋期，以后你可能会腻的。”

“不会。”清菡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可以在冰冷的混沌里枯寂亿万年，也可以爱你亿万年。”

“你会不会认为，你对我的爱，是我强加给你的?”江源轻轻刮了下清菡的雪白鼻尖，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