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清算三清？”

江源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道：“不是我要清算三清，而是三清要回归天地。”

通天教主听懂了，沉默半晌，幽幽道：“我还以为，你是祂的对手呢。”

祂，指的自然是盘古。

三清回归天地，便是回归至盘古……原本，三清便是盘古的元神所化。

“是对手。”江源道，“但我不会刻意削弱祂，你应该明白，我们所处的这方时空，是由祂一手造就。”

“你还记得。”通天教主轻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过去。”

江源也笑道：“天帝的生活确实美妙，但我证道之时，忆起的那段记忆，要更加美好。”

通天教主看着江源，“我很好奇，你证的道，到底是什么。”

江源悠悠说道：“如果未来你也能参与到最终的那一战，自然会知道我证的是什么道。”

“你有信心参与那一战？”通天教主诧异，提醒道，“现在的你，虽然是这方时空的唯一证道者，但你跟我那位师尊相比，差距还很大。”

“你还没看懂祂们。”江源轻声道，“如今的祂们，都是破碎的。”

“破碎？”通天教主一怔。

江源摇了摇头，没有多说，看着通天教主，“你不打算证道吗？”

“证道？在这？”通天教主轻笑，笑声里充斥着自信和睥睨。

江源悠悠道：“混沌中证道，可不容易。”

“如果容易，我就不会走这条路了。”通天教主微笑道。

江源点点头，问道：“要不要喊上另一个你？”

通天教主顿了顿，摇了摇头，“那个我，用你们人族的话来说，正值年少，和太清、元始关系正密，劝不动的。”

江源站起身，“那就应劫吧。”

通天教主抬眸，问道：“你打算，活到天地毁灭？”

“我现在的份量太重，已经没办法再随意穿越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