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杀了才家破人亡的。
所以朱元璋对此有个很深的印象,说起这个也只有厌恶。
这辈子只要马皇后不早早离他而去,太子和来日的朱雄英也都好好的,大概他也就不会再发癫了。
现在老朱统共就只生了六个儿子,沐钊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估计脑蝉把诸葛武侯祠废掉那个不会出生了,神经病不许封地百姓吃晚饭,晚上只许喝热水的那位估计也不会出现了。
而此时此刻的沐钊正带着蓝玉一起在昭狱里开展犯人翻倍工作。
其实蓝玉这人虽然跋扈却是实打实的能打,那毕竟是能在草原上抓到八万人的狠人,要是朱标不死他真的不会死。
说起来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可蓝玉这么些年了,看到沐钊拿着刀给人扒皮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他乖巧的蹲在一边帮忙把稻草塞到人皮里,又乖巧的询问这几个稻草人要安排到哪里展览。
沐钊哈哈大笑,看着现在的蓝玉想到的却是上辈子他在城楼上被挂了二百年。
他的笑声猖狂而肆意,收放也格外利落。
沐钊冷漠道:“这几个挂到城门楼上。”蓝玉哼哧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提出小建议:“稻草人多了也不大好,我觉得吧,皇爷的扒皮揎草要是烂大街了,就没那么有震慑力了。”
说的好有道理,扒皮揎草确实不该成为所有犯人都能得到的待遇。
而且城门楼上挂了有好几个了,都快成大明城楼装饰品了。
而他,沐钊,几乎快要活成皮匠了。
于是沐钊就去找朱元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义父,虽然咱们都知道扒皮揎草是多么绝妙的刑罚,但是真的,当一样东西它开始烂大街的时候,是不是就失去了他的神秘感?每个人都能拥有,实在是会叫人失去敬畏啊!”沐钊感情充沛道。
朱元璋哼道:“谁敢说自己不怕被扒皮?来跟我直接说!你是不是想偷懒?”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