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渊给逮住那次。
不,甚至比那次更恐怖。
可明明,她什么也没干啊。
就算是结婚,她也跟着厉时渊来把证儿给领了。
除了刚才试探性的话可能让厉时渊不高兴了以外,南乔觉得自己今天简直乖得不得了。
总结,厉时渊莫名其妙的犯病了。
南乔无意识的鼓了鼓腮帮子,眼神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不敢去触厉时渊的霉头。
厉时渊看着南乔的眼神更加幽深,转瞬的功夫,脑子里已经想到了好几种能和南乔绑得更深的办法。
并且,心里有了大概施行的影子。
牧之城开着车过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南乔和厉时渊一个看地,一个看人,彼此都不说话的沉默景象。
他抬手抓了一把头发,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刚领证的新婚夫妇不是浓情蜜意的吗?
他怎么没感觉到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