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了,若是找到断臂残肢,免不得又要吓一跳。”
高云天一听立刻召唤几人搀着顺子走向土地庙,他心疼自己,没有动。
贾川继续想:土地庙那晚后面赶来的人他是见过的,穿着与这些人没法比,更是穿了草鞋,所以他坚持自己的推断,第一拨人是汉王府的,他们各种原因不敢亲手杀了朱瞻基,寄希望于后面江湖上的人,那一刻在汉王府的人看来,朱瞻基是瓮中的鳖。
可见汉王朱高煦那些手下虽说是亲信,却绝不是忠仆,有人叛变的几率还是有的,只看是谁找的,许了什么好处罢了。
而将巡检司屠了的那拨人,只看靴子留下的印记便不比汉王府这些人的靴子差,可见幕后之人的身份,财力都不见得比汉王差多少,他们带了弓兵,但射出去的箭都被收回了,这是怕通过箭矢确认身份?
贾川咬了咬牙,说:“这具尸体和旁边这具尸体身上的衣衫需要带回去,高捕头!你们来时可有马车?”
“问他没用,他只记得自己骑的是马还是驴,来时确有马车,但现下怕是没了。”
“那便将他裹个严实与我同乘一骑,屋里应还有未用的被褥,高捕头!命人将这间屋子烧了。”贾川头都没回,下手将那具尸体身上的衣衫扒了下来,哪怕不完整也是证物。
“你说烧便烧?不是用钞银建的?再说尸体也是证物……”
“里面蛆虫遍地,尸臭难闻,尸体腐烂严重,再等两日便更不能细瞧了,等轮到做证物的时候,更是只剩白骨……”
贾川叹了口气,若是可以他也想留下尸体,可条件不允许啊,若是留在此处不管,下次来勘察现场,别管谁来,都无法安心工作。
“与其挖坑埋了,不如一把火烧了,没多大区别,若不然,你派人进去一个个抬出来?再趁着夜色将尸体抬进山林……”
“你!好!来人,将这间屋子烧了,不得引火山林!”
……
天色终于还是黑了下来。
这季节暑气正浓,又刚下过暴雨,林子里湿气正重,但目标是柴房,还是很容易的,只是控制火情确实将众衙役累的够呛。
这冲天的火光,除了照亮了周围,更像是能烧掉心中的恐惧,高云天的腰身挺的很直。
但是派去找腰牌的人却是无功而返。
贾川更想不通了,留下活口是为了定罪,可能定罪的证物却不翼而飞了,这人即便是活到了他们赶回来,一个字不说,岂不是白留了?
老郑头像是知道贾川在想什么,映着火光,他笑呵呵的说:“或许此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