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帝驾崩了?”
董树本松开时手,依旧很认真的说:“太子没到京城的话……皇帝驾崩的事也一样到了能昭告天下的时候了。”
贾川一想也对,朱瞻基要是倒在临门一脚上,朱高煦不可能再等,别的地方准备的是否充分不说,宫里的准备估计是到位的。
“行啊老董,难得见你脑子清明一回。”
董树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也是听崔知县说,眼下太子忙着国丧和登基的事,这边的事怕是暂时没工夫理会。”
“报上去了?”
“报是报了,唉,你是没见昨日崔知县与兵备道的官员互相推责的模样,你也知道,咱们巡检司的裁撤,设置,考核皆由兵部掌管,可其他却属地方辖属,你说这么大个事,到底应该谁管?”
贾川伸了个懒腰说:“他们谁都管不了。”
“是,后面京城肯定会派人来,可上报之前也没见他们跟你问问,知县多少知道点,兵备道……”
“瞧你操心这点事,他们都会报,不过是以谁为主罢了,现场只有县衙去人了,那就是兵备道没想过多掺和,他们不掺和是好的,黄芦岭周围竟有数个团伙接连作案,且有弓箭在手,兵部的责任逃不过,兵备道不得先跟上面通个气儿?那十名兵士回去了吧?”
“嗯,谁能想到十个人最后在县衙集齐了。”
贾川站起身,说:“上面有消息也会先到县衙,咱们在这里等着便是了,崔知县不会难为咱们,但我还有想不通的地方,趁着消息还没到,我得想法子整明白了,不然到时答不上来可就麻烦了。”
董树本再次抓住贾川的胳膊,忐忑的问:“你说,你说我会是个什么罪名?”
贾川反手将董树本也拽了起来,说:“案子查明白了,你什么罪名都不会有,先跟我去认尸。”
“认尸?”
……
老郑头听说贾川醒了,站在他那个冷清的小院门口左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