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待在那片坟茔旁,便走了过去,三人看着夕阳默默无语了良久,高云天来了。
他一屁股坐到贾川身旁,顺子只得向一旁挪了挪。
高云天说:“我本想守在暗道旁,韩将军不让。”
贾川说:“来了便是功劳。”
“我以为能亲手抓几个。”
“你父亲已昭雪,你要功劳作甚?”
贾川这一问,高云天顿时警惕的看了眼董树本和顺子,贾川说:“你的事瞒不住,尤其是李顺死了。”
董树本和顺子原本没什么反应,贾川经常会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习惯了便也不会再走脑子,反倒是高云天紧张的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俩起了好奇心,贾川又补充了这么一句,二人顿时坐直了身子。
高云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贾川拍了拍他说:“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咱们知道他们的手段,便不要在这上面算计,直接承认便是了,你爹既然已经昭雪,你自然没有必要再如何,反倒是瞒着……也瞒不住。”
“会不会连累……县尊。”
“你倒是仁义,县尊用你做的是衙役,即便做到捕头也还是县衙一小吏,他给你发工钱,又不是朝廷,再说你爹本就是被诬陷的,放心,我有办法不让这件事牵扯到任何人。”
高云天双目放射出抑制不住的崇拜的光!
老郑头这时候若是在,必定会问:他说啥你信啥?
高云天信了,董树本和顺子只听贾川有办法,此事又与自己无关,俩人连追问的兴趣都没有,他们只是担心剿匪成功后,太子会如何安置他们?
贾川也不知道,他一直纳闷自己的头衔是个什么意思?甚至想过史书上是否有自己的名字?剿匪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尤其是此事若是与汉王谋反联系上,那他这个副指挥使必然史书留名,至少地方县志会有记录,若真有的话……
那他的一生岂不是已经写好了?
贾川有些害怕了。
几个人各怀心事,呆呆的坐到天黑下来,贾川才纳闷的问高云天:“你不是害怕鬼啊鬼啊的吗?还不走?”
高云天苦笑道:“原本没那么怕,刚到东照县的时候,有一次跟着捕头去城外东溪村办差,那案子吧本就离奇,新娘子成婚转日上吊死了,娘家人不干了,跑到婆家闹,婆家人理直气壮,说是新娘子嫁过来时已非处子之身,被发现了没脸活着,两家是邻村,都有一帮亲戚,两边里甲一时没劝住,这两家便打了起来。”
“你们去办的不是命案,而是……打架斗殴?”
“谁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