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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川垂着头,浑身僵直。
徐恭坐在主位上,指了指下首的位置说:“坐吧。”
贾川面不改色,应了声‘是’,正襟危坐。
“你很有定力,若是换做旁人,此时怕早便瘫软在地。”
贾川心中一阵翻腾,这话是何意?太子给我定罪了?
贾川稳住心神,看向徐恭的眼神清澈又无辜,问:“为何要瘫软?”
徐恭笑了笑,说:“这次你算是又立一功,太子很是欣慰,如此一来,太子一路遇险之事很快便可水落石出,只是……”
徐恭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端起茶碗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又放下茶碗,看向贾川。
贾川依旧眼神清澈只是这会儿带着一丝疑惑。
“李顺……怎么死的?”徐恭沉下脸问。
“他想杀我。”贾川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面色也未有改变。
这是贾川这两天想到的解决办法,与其让锦衣卫的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不如让他们自己不敢再提这件事。
当然,如果这次之后太子直接将他定罪,他什么想法都不用有了。
可徐恭的态度让他觉得,他还有戏。
果然,徐恭的脸色骤变。
“你们二人有旧怨?”徐恭探身问。
贾川摇头。
“那他,他为何想要杀你?”
“这要问徐佥事啊。”
贾川翘起了二郎腿,徐恭的慌张摆在明面上,为何要慌张?自然是杀贾川这事可不是件好事。
往小了说是贾川和李顺的个人恩怨,可就算是个人恩怨,贾川是太子的人,锦衣卫一个百户便敢不敬,这是什么意思?徐恭都不敢往深里想。
往大了说,剿匪之际,李顺不管因何事想要杀了贾川,这事儿都很容易让太子觉着与剿匪有关,与剿匪有关便是与汉王谋反有关,这事儿徐恭更不敢细想。
“徐佥事可以学着李顺的样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