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回响着这句话,最终下了决心:“带上仵作,去见他!”
……
顺天府的仵作四十多岁,名叫韩四。
韩四战战兢兢的跟着吕峰到了高家,可贾川已经走了,董圆圆站在院门口说:“大哥留话了,说你要是带着五什么的来就去玉器坊找他,要是没带,你就回吧。”
吕峰好歹也是顺天府的推官,六品啊,让一个无品的无名小子遛着玩?他心中不免气恼,带着韩四气哼哼的走了。
吕峰虽然气恼,但也不敢直接回府衙,只能忍着一肚子气慢悠悠的奔了南城。
待他们二人到了玉器坊那家出了事的小作坊已是午时末,确实晚了些,又被告知来的那些人已离开,去了玉器铺老板家,吕峰气得直跺脚,只得又追了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最终吕峰带着仵作还是在高家见到了贾川。
这时候,夕阳正好。
贾川对韩四还算客气,让顺子给韩四搬来小凳子,却没有理会满面怒容的吕峰。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答便好,若是不方便如实回答,不吭声便可,我不会追问。”
韩四老实的坐在院中,点了点头。
“你见到匠人尸体的时候,床上并无血迹,但死者身上有,可对?”
韩四点头。
“死者身上的血迹分布你可还记得?”
“上半身多些,下半身少,鞋上也有。”
贾川皱了皱眉问:“上半身的血迹是溅上去的,还是流注型的?哦,就是往下淌。”
“都有。”
“你当时可有想过案发时,死者并不是在床上?”
韩四点头。
“你可有查找过死者在何处遇害?”
“找过……”韩四欲言又止。
贾川果真没有追问,而是问起了玉器铺老板,问题一样,韩四答的也一样。
贾川问完,扭头看向吕峰说:“仵作我要留下,你先回吧。”
“岂有此理!”吕峰终于找到了发泄愤怒的途径:“仵作乃……”
“要不你也留下?”贾川寒着一张脸问。
“你……”
“留下来可不是住在这儿,而是要去诏狱。”陈默靠着门框阴沉着脸说。
韩四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你又不用去诏狱,留你是为了保你性命。”贾川解释道。
韩四长出一口气。
吕峰见状指着贾川,快速退到门口,一个字没说,转身便走了。
“起来吧,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当初是否找到死者在何处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