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思考?下午的时候很多事还没想明白。”
“现在想明白了?这案子与安平伯有何关联?只因这些玉器是他想买的?”高云天也拎着凳子坐到二人面前。
贾川心里这个气啊!却又不能说什么,且他心里突然有些别扭,高云朵这般关心这起案子,莫不是因为她与安平伯府还没说定的亲事?
高云朵说:“我觉着这要看安平伯事后,是否还找其他玉器铺继续买了他想要的东西。”
高云天一拍大腿,说:“有道理!若是这案子与他无关,他又着急要这些东西,必定会找别的店铺买,若是再无声息了,便是此案有关。”
高云天说完看向贾川,耳边却传来顺子的声音:“玉器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怎就急着要买?”
贾川轻叹了一口气,顺子已坐到跟前。
“是要开饭了吗?”董圆圆的声音一出来,贾川感觉院子里的枣树都跟着晃动。
“没,我们就是闲聊,帮着贾川出出主意。”顺子起身,让董圆圆坐在他的位置上,他又去找了个凳子坐了过来。
贾川看着为了他一圈的众人,挠了挠鼻头,问:“那仵作可还好?”
高云天说:“睡着了,我劝了他几句,他像是安心了不少,躺下便睡着了。”
“仵作对案子有用吗?”高云朵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之前是如何教你的?”高云天高声问。
贾川纳闷的问:“你教她?谁教你?”而后又温声道:“原本很重要,现下不重要了,要不顺天府尹也不会将他放出来,或者说让他活到今日。”
“这么严重?因为点啥呀?”董圆圆好奇的问。
顺子忙低声说:“回头我跟你细说。”
“仵作的证词眼下已无从评断,诶,你当初和老郑头不是验过白骨吗?若是……”
贾川打断高云天说:
“马家姑娘是因死因不明,且我断定她并非自缢身亡,这起案子的两名死者都是被利刃隔断喉咙,知道死因便无需再验,况且眼下仵作能给的证词对查明真相用处不大,甄别顺天府尹的对错,眼下还不是时候,只说案子,我是想不通凶犯为何要将死者都放到床上,在何处杀的便摆在何处不行吗?”
“当然不行!”高云天说:“摆在那岂不是马上便会被人发现?”
贾川点点头说:
“也就是说凶犯是为了给自己争取逃离的时间,我先假设凶犯便是那名跟着玉器铺老板的随从,他先后杀了两人,杀张玉或可认为是玉器店铺老板的主意,那么杀玉器店铺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