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乃嫡出……”
“我不管嫡出庶出,反正这门亲事我不会应!”高云天气哼哼的说。
“怎么跟李叔说话呢!”贾川说罢又给李明倒了些凉茶,讨好的说:“李叔莫怪,我大哥也是担心安平伯府眼下是非太多,李叔是觉着无事,但,李叔你得想啊,他如今进了锦衣卫,有些事,恐怕他知道的比你们多。”
李明脑子‘嗡’了一声,一下紧张了。
安平伯李安知道几个儿子无用,着实为他们操了不少心,就是怕儿子耽误事,他才一再嘱咐儿子这一趟只谈婚事,莫说其他,便也没有介绍还有贾川这么个搅屎棍存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安平伯李安对贾川也没有什么了解,就算是想说也无从下嘴,他现下想获得消息着实有点难,但皇上下令再次重查玉器铺命案,他是知道的。
其实李安只是想用婚事试探一下,高家若是应下了,自然无需多虑,若是不应,他真要好好想想这一关是否过得去。
自从去年有人弹劾他之后,李安自觉已经收敛很多了,可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这几日连平日有走动的官员,都嘱咐他闭门谁都不要见。
昨晚好不容易收到高家消息后,李安难以入眠,高家兄妹回京他只当不知,但高云天进了锦衣卫,这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那么一刻。李安觉着自己在北京城竟是无人可依,还是南京好啊!今年做的这件事,好像是有点没看黄历,竟是拖到现在还未完结,若是还在南京,早便翻篇了,可当初太宗皇帝让他来,他敢说不?
高云天倒还好说,这孩子他见过,属憨直之人,好糊弄,可这个贾川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正因为不了解,李安走了一步错棋,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在他眼中无用的儿子,在别人手中却可以很有用。
……
李明眼下也是发动了全身所有心眼子想要套一套套高云天的话,至少要弄明白皇上到底哪方面看安平伯府不顺眼?
高云天不愿意答,可有愿意回答的。
贾川十分积极的拨弄着李明紧张的神经:“……他不愿答李叔莫怪,镇抚司也是有规矩的,命案的事迟迟没有定论,锦衣卫出手也正常。”
“不是说同行嫉妒起了杀心吗?凶犯都已归案,怎还就没完没了了?”
“还不因为安平伯府派去玉器铺的那个人。”
贾川此言一出,别说李明,高云天也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贾川,想问:这么直接吗?
这一幕看在李明眼中,被当做高云天在恼贾川多嘴,他忙说:“即便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