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张政倒吸一口凉气。
贾川又说:“我是这么想的,富贵人家的孩子,想要在外面腰板硬,随便闯祸,前提是家里有人给他撑着,不受待见的话,即便是嫡子他也得夹着尾巴做人,永乐朝汉王敢跋扈,那是因为后面有太宗皇帝宠着,现下谁宠他?这方面他不及赵王,赵王尚且知道大势已去,赶紧乖乖听话,汉王为何想不明白?还是他本就不想想明白?”
张政长出一口气,说:“话是这么说,但,汉王手中尚有私兵,你这般做不是逼着他反吗?”
贾川挑了挑眉,端起茶盏像模像样的抿了一口,反问:“皇上是怕他反,还是怕他准备好了再反?”
张政又是一惊,他突然站起身,在厅中背着手来回踱步,像是在消化贾川的话,皇上密信中并没有直接表达什么目的,他也只是在信中看到了皇上想要收拾汉王的意思,至于怎么收拾,信中没说,只说要要引导贾川,慎重行事,他不了解的要帮他了解到,他不明白的要提点他……
贾川耐心的等着。
半炷香的工夫之后,张政停了下来,严肃的说:“你莫要着急去乐安,先在衙门里熟知衙门规矩,更要熟知汉王府的情况,你本就是经历司经历,掌管文书,案牍,也可用这段时间翻看一番,找找可用的案子,总之,一切要从长计议,切不可冒进,明日会有人来接你去衙门,你一路辛苦,早些歇息吧。”
……
送走了张政,几人重新回到屋中用饭。
贾川脑子里想着张政的安排,觉着很是有道理,他冒然赶去乐安,或许也能掀起风浪,但便如同街边两个老娘们吵架,因为什么不重要,但结束的也快,放在他与汉王之间,是他结束的快。
他这时候才明白为何一直忐忑不安,这就好比他原本是武当派的,突然去了唐门,专业不能说一点不对口,基本功还是要的,但不同之处可是明摆在那里。
他不懂谋划,只懂拆穿谋划。
可他这趟差事怎能不好好谋划一番?
贾川抬头看了看周围这几人,还是明日到了衙门里再说吧。
……
转日,来接贾川的是按察使司的知事梁博。
梁博虽说比贾川大了十几岁,但品级没有贾川高,他是八品,所以见到贾川很有礼貌。
陈默和高云天送贾川去上班,说好下班时再来接,这让梁博心中更为忐忑。
昨晚临时收到上封命令,命他今日来接新任经历,他还纳闷,往常不管是谁调任来,也没听说要去接呀。
今日一见,这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