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我怎么办?”
“现下收拾一下去凤阳吧。”
“你是我爹派来的?”
贾川脸一沉,看向朱瞻圻:“他也配!我说过了我与他有仇。”
“那你让我走是何意?”
“你留下还有用吗?”贾川挑眉问。
领头的赶紧接话道:“我有用!”
他像是想到了活命的法子,顾得不身上的疼痛,急急的说道:“我知道汉王都有哪些不法营生,他与做漕运的那些人有来往,之前先帝说想要迁都回南京,这些人觉着回南京了,漕运不知少了多少进项,刚刚撑起来的生意……他们找汉王,汉王应允他们若是能得皇位,必然不会迁都。”
“你一个在外院走动都要看人脸色的人,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贾川纳闷的问。
“是,是汉王宴请,他们喝多了,我们守在王府门口相送,他们上马车的时候说的,我听到了。”
朱瞻圻忙说:“这个无用,我知道他城外有个庄子,里面养了不少年幼女童,养几年后除了给父王他自己享用,便是给京中官员送,说是美妾,实则都是帮着打探消息和抓官员把柄用的,之前也是我与庄子里的人联系,后来……”
领头的赶紧接口说:“对,但这个庄子旁人连边都挨不到,你只是联系,可曾去过庄子?还得是城中的铁器铺,整条街都是王府的,有好几间铁匠铺,日日都在锻造兵器。”
朱瞻圻急了:“你说这些有何用?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还能将整条街端了?”
“庄子有何用?他们这几个人还能闯进去不成?旁人不知,你即便从未去过庄子也该知道,那庄子里安排的人手都是何等样的身手……”
“废话!我自然是知晓,那铁器铺都是谁在守着你知道吗?身手不比庄子里的人差!”
“你跟我比?你知道个屁!那些家铁器铺中的铁匠可都是抓来的,有几个是愿意做的?不过是几人日日巡逻,到了夜里防着这些铁匠逃跑罢了,比庄子里不知弱了多少。”
朱瞻圻气愤的站起身,扒拉一下贾川说:
“你莫听他的,他这是想让你们前去送死,你想想,就算你能将整条街如何了,而后呢?这可是在城里,你们如何出城?再说,你收拾铁匠铺有何用?你们还能占着地方不走?你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再开便是了,你连我爹的影子都见不到!可庄子不同,那可是我爹谋划了多年的,你只要整出动静来,我爹必定会派心腹侍卫领兵来援,你们若是能将他们也留下,我爹必定会亲自前来,你才有报仇的机会!”
同学们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