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身便走。
高云朵像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上前扶着玉砚进了屋,朱瞻圻在惊讶贾川的身份,还没来得及过渡到选择题上,高云朵站在门口转身说:“玉砚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带她回去。”
贾川说:“不仅玉砚要走,这东西也得带走,留下也是个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朱瞻圻一下反应过来,挣扎着站起身,问:“你这是何意?”
“不是跟你说了,要整你爹,自然要从你身上下手,但你眼下还不如王府一名家奴,所以只能借你家,整整王府家奴。”
“你,你不是说你跟我爹有仇吗?”
“当官的,就不能跟你爹有仇了?”
“你你你,你一个判官敢跟王府作对?”
“你不用替我操心,只说你选哪种,别的我眼下说不好,你的性命嘛,我还是有把握的。”
“想得美!我哪个都不选,一会儿有官员前来,我便实话实说……”
“好啊,你既然选了第二种,那凶手便是你,你看看到时你在狱中死前是否能见到王府中人。”
朱瞻圻脑子里突然闪现挨揍的场面,王府里的人怎会救他?
贾川不再理会朱瞻圻,跟高云天说:“你带着顺子和老郑头去后院,将坑挖开,待州衙捕快前来,直接将白骨运回州衙。”
老郑头问:“已是白骨了?可需查验死因?”
贾川道:“快一个月了,腐肉应该是还有,但也该见白骨了,死因嘛,你问下他们几个便可,但需要你下笔的时候改动一下。”
高云天拉着一脸懵的老郑头朝后院走,边走边解说,顺子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当时那个挂在墙上睁着眼的人,时不时还会到梦中与他见一面,这大晚上的,醒着就见,他有点怕。
朱瞻圻见这些人来真的,又想起现在的皇上是谁?这才想明白自己爹怕是遇到麻烦了,他内心突然兴奋了起来。
“我按照你说的做,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