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捕快衙役都看傻了,他们见过王府中人当街打别人,何曾想过今日得见他们被别人打。
林圩觉着心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可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高云朵,陈默,高云天,乃至董圆圆和吴兵,都像例行公事一样,做完自己该做的,等着贾川下令做下一件事。
真正紧张的人可能只有贾川,但他还要装作淡定自若。
地上趴着的三人和院外被高云天拍倒的四人更是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怎就折了?
贾川看着朝后院奔去的捕快衙役,直摇头,没有裹尸袋,他们这么赤手空拳的过去能做什么?
果然,那些人怎么跑去的又怎么跑了回来,向知州回禀需要回衙取能装白骨的物什。
贾川想了想说:“当务之急不是将白骨运回衙门,是立刻结案,连夜将卷宗写好急送京城,用我的名义可以直达皇上桌案。”
林圩做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问:“结案?”
林圩大冷天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又问:“你的意思是今晚便要将卷宗写好?”
贾川点头说:“不给汉王府任何时间。”
林圩深吸一口气,问:“不过堂了?”
“过!先将卷宗送出去,明日上午敲锣打鼓让百姓们来看你升堂。”
“王府……”
“我会在衙门外守着,王府来一个,我留一个,来一双我留两个,他若是派兵前来,那便正合我意,藩王不可干预地方政务,他僭越在先,我做什么便都不会获罪。”
“当真?”林圩有点被点燃了斗志的感觉。
“我就这么说说,你做你该做的,我护着,没人敢动你。”
“不是谁会动我,时不时的叫我去问话便吃不消啊。”
“你可以不去。”
“那便是不敬。”
贾川冷哼一声说:“从现在起,对他不敬不会再是罪责,你怕什么?你的俸禄朝廷给的,又不是他。”
林圩顿时觉得腰杆子硬了,转念一想,他之前怕王府也不是因为怕汉王告状啊,自己一大家子性命,汉王的人不是没威胁过,不管家人身在何处,他一个王爷,手下那么多人,还不是想杀便杀的?
“可,家人性命……”
“他现在身边的人……主要想杀我,没工夫想念你的家人,要不明日升堂之后便病了吧,起不来床也算是个搪塞的借口,我不会对皇上说的。”
林圩看了看周围,都是人啊,这时,领头的被吴兵和顺子拖了来。
“他饿的没啥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