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把长刀扔在侍卫们面前,举着黑色劲装高声道:
“现已查明今日当街刺杀州衙贾判官的乃是汉王府的人,兵刃、这身行头与领头之人还有一应证词都已送往京城,剩下没用的,王府自己收着吧!”
贾川将黑色衣衫扔到地上,接着喊道:
“贾某希望王府中人能够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尽快将谋划刺杀的元凶交出,但,贾某也知官职低微,不被汉王看在眼中,也只能等皇上给微臣一个公道!”
说罢,贾川大手一挥:“回家!”突然他又想到什么,转身又喊道:“我叫贾川,新任乐安州判官,还请回禀王爷,杀我一次,我便送人进京一次,世人皆知王府私藏不少能人,贾某何其幸也,借我向世人展示王府实力,王爷只管派人来便是了,死了贾川,还有张川,李川等着呢!你儿子挺好的,勿念!”
……
乐安城里的这个热闹够百姓们念叨大半年的,眼下还新鲜着,各处都能听到这样的开场白:诶,你听说了吗?我亲眼见到的……
街上就像是过年一样,人们面带喜色,脚步匆匆。
可州衙里的官员们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躺在病榻上的林圩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抢救,他想不明白贾川怎么敢!这回熬好的药,林圩老实的喝了,他不知道后面贾川还会做什么,得先活着,他现下可不担心汉王府派人来诊脉,他只怕汉王府的医师也治不好他,他只要想想现在的形势心跳就会加速,汉王府不可能罢休,汉王若是肯服软那也跟皇上服软,不对,汉王不会跟皇上服软,他只会反,反的时候首先杀的便是……林圩赶紧倒气。
他想来想去他都是难逃一死,除非……
这时候下人禀报郝同知又来探望了。
林圩本不想见,又怕这人将治下发生当街刺杀时间的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便挣扎着坐起来见了郝文。
郝文收到消息后坐立难安,他可是刚送了银子,那判官也是收了的,收了银子怎还能这么办事?规矩呢?
郝文除了命人看好大门口,吩咐衙门里的人不得外出,今日报官者概不受理,而后在二堂中转了几圈,便去后宅探望林圩了。
“林知州可得管管啊,这若是惹恼了汉王,咱们,咱们都要受牵连。”郝文坐在病榻旁的椅子上,一句废话都没有,上来便开门见山。
“如何管?你教教我。”林圩有气无力的说。
“命他居家思过,不对,先去汉王府赔礼,而后……”
“你是不知道刚刚街上发生了什么?有人要杀贾川,都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