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想暗着来的地方只有州衙,这宅子,他想安插人是没机会的,既然知道只能用州衙中的人对我暗中下手,你们俩到时机警一些便是了。”
“他倒是轻松的很。”陈默看向高云天无语的说。
吴兵说:“以汉王的脾气……今晚对咱们来说怕是一关,正好试试这宅子扛不扛用。”
贾川皱眉想了想说:“你说,若是没有必能杀我的法子,他们还会动手吗?”
几人没听懂,都皱眉看着贾川。
“我的意思是,谁都知道现在不是永乐朝了,汉王就算再习惯性的如何,是不是也得考虑下皇上的看法?今日我看那位郝同知的意思,汉王可没遮着盖着,像是胜券在握一般,可今日上午汉王没有派人来州衙阻拦审案,中午我带人去王府门前闹了一通,也无人出来对我如何,可见汉王离准备妥当还远着呢,不然以汉王的脾气……”
“这跟郝同知有何关系?你从他那看出啥来了?”高云天纳闷的问。
“他今日并不知王府要安排人如何对付我,他的级别在王府或许算不得什么,所以,我提出将粮食三日内运回来,他答应的是慢了些,应是琢磨着如何应对,而后可就痛快了,我问他粮食还在吗?他没犹豫的答‘在’。”
“这能说明啥?”
“说明对那些粮食他了如指掌,他说了王府粮仓多的是,你要想明白一个道理,若是汉王已准备好了,粮食在州衙粮仓还是王府粮仓有何区别?真到反的那日,乐安的不就是汉王的?他为何要将粮食运至自家粮仓?还未到能反的时候,他要粮食自然有别的用处,次次从州衙运多麻烦,一次性搬到王府粮仓,想怎么倒腾就怎么倒腾。”
贾川顿了一下又说:“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个郝同知之前在衙门里从不遮掩与汉王府的关系,汉王也是明目张胆的运粮,可离他们能起事的时间还早着呢,他们怎就这般……”
贾川挠了挠头,他找不到合适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