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川皱眉提醒道。
“放心吧,我收着力呢,不然他能是只趴到地上?”
高云天说:“要我说带回去用刑,知道疼了自会招供。”
“听说你也当爹了?几个孩子了?男孩女孩?多大了?”
贾川像是随意的一问,趴在地上的王顺发突然捂着脸恸哭。
这动静并不大,却哭得陈默和高云天俱是一愣。
贾川刚要趁机再来两句刺激一下,王顺发竟是开口了。
“你们是不是,抓住张三和李四了?”王顺发声音颤抖着:“若不是他们俩出主意,我也不会栽赃给木匠,可,可当时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大伯家知道我家落败了,几年了连门都没让我进,二伯虽是帮衬过几次,可哪一次不是我苦苦哀求?大伯家也就算了,有我两位堂兄在,我确实要不来什么,可二伯家不同,他没儿子啊,王家的产业自然是要留给王家人,与其次次哀求,不如索性将铺子交给我打理,如此一来,二伯可歇息,我家也有了进项……”
“你二伯还不到四十岁,你让他歇息?”高云天瞪眼问。
“就算是不歇息,也可以让我到铺子里帮手……”
“你没在铺子里帮手?”贾川纳闷的问。
“我说的帮手不是做伙计,一个月那点工钱怎够用?让我早些上手不好吗?我耐心劝了多次,可他总是敷衍我,那日,那日竟是说出有了外孙,将来铺子可以交给外孙打理的话来,我能不急吗?他知道为外孙打算,我就不能为自己儿女算计?”
陈默皱眉问贾川:“我怎么听着像是王文元自己招来的祸事?他若是像他大哥一般,关上门不搭理,现下理应还活着。”
贾川点点头,站起身说:“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历朝历代都不缺,将他绑了带回衙门。”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我想杀他,是他找来的斧头想要将我轰走,我……”
贾川没心情听王顺发辩解,大步走出屋子,老木匠在狱中五个多月,家中老小不知如何度日,赶紧放出去是正事,高云天上前熟练的将激动辩解的王文发绑了。
贾川都走到门口了,突然站住脚转身说:“你二伯让你在铺子里从学徒做起,便是打算来日将铺子交给你打理,这一点他们夫妻二人私下里说过多次,可惜你将二伯为你家做的事当做理所应当,稍不合意便心生怨怼,二伯越是体恤你,你越是得寸进尺,案发当日若非你又说了些理应如何如何的话,你二伯也不可能说出店铺可以给外孙的话来。”
高云天绑好王顺发说:“你多余与他废话,他若是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