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你心里也不好受吧?但为了家中其他人,你半句不敢多言,如今日日能吃饱却也晚晚睡不踏实。”
刘末哭的更凶,整个人都伏在地上。
房门是关着的,小院子里的于白听到刘末的哭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喊道:“你莫要胡言……”话没说完,便被陈默一拳头打在脸上。
刘末被于白的喊声吓的一激灵,哭声倒是停了。
贾川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能解决这条臭鱼,但你可以听听他能否说出一句整句,你觉着他是天,可在我眼中,叫他臭鱼都是抬举他,于家的院门是我命人砸开的,于家那几个下人现在浑身是伤满地打滚呢,于家这两个男人嘛,开门给她看看。”
高云天打开房门,刘末捂着脸顺着指缝偷瞧。
于白在呻吟着打滚,他爹趴在一旁瑟瑟发抖。
“我关门就是怕他影响到你,我知道你怕他怕到骨子里,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你会这般怕他,你爹好像也很怕,我路上就琢磨着,他有个堂兄在汉王府里做个小头目,他家人便可以横行霸道,王府里小头目多了,若是亲属大多如此,这乐安怕是早成地狱了,朝廷也不会不理,尤其是这一年多。”
贾川顿了一下又说:
“我来乐安时间虽然不长,但大概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汉王府的家奴确实有些霸道,欺男霸女的事也偶有发生,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汉王府一个小头目的亲戚也敢如此张狂?你爹说之前有人告过,虽对他没有什么惩罚,但他也会消停几日,这便说明王府里的堂兄也不愿他在外惹事,他两年前找你家提过想要纳了你,你爹没有同意,他家没做什么,对吗?且,他是如何看上你的?若是你不愿,自然有一段时间会少出门,不与他碰到便是了,他还真敢去你家强行如何?我不是说他多懂事,而是值不值?”
刘末浑身开始发抖。
贾川的语气依旧很温和:
“汉王府的家奴敢做伤天害理的事,州衙或许真不敢管,但肯定会报与汉王府的长史知晓,他们内部如何处理咱们暂且不说,一个小头目的亲戚也敢如此妄为的话,怕不是一个小数目能摆平的,我看臭鱼家里也不算多富裕,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他是想传宗接代,后院里好几个女人吧?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你若是死活不肯,他能如何呢?你进刘家门,他家连聘礼都没给吧?所以我很好奇,你俩是咋在一块的?”
贾川探身好奇的问。
刘末将脸埋在双手中,趴在地上迟迟没有回答。
高云天先开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