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黑夜掩护,想着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陈默说:“或许这次皇上旨意没什么大的惩罚,汉王不在意便忍住了。”
吴兵提醒道:“传旨太监走的很是匆忙。”
贾川想了想说:“先轮番补觉吧,别没等到他们来,咱们自己先没了精神,敌不动,我不动,皇上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不然也不会提前给州衙消息,裁撤这事儿先帝便开始做了,但效果不好,这事儿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上再做,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别的不说,旨意里必有裁撤护卫,还有粮食,既然知道州衙粮食都存在王府粮仓,还白纸黑字的记录在案,皇上不要点啥,都对不起汉王这般明抢,再有……”
高云天忙说:“你不用跟我们说这些,说了我也听不懂。”
陈默起身说:“或许他们正在布置,咱们着急也没用,还不如补觉去。”
众人散去。
……
贾川睡得正香,被人推醒,睁开眼一看是一脸严肃的高云天。
“州衙来人说,一早有苦主报案,说自家男人一夜未归,而后在城南河边发现一具尸体。”
贾川腾一下坐起来,深吸一口气说:“在这儿等着我呢!”
贾川赶紧下地,跟着高云天到了厅中,陈默和吴兵等在那。
陈默忙说:“这肯定是想要引你出去,你可千万莫信了。”
吴兵也说:“我在乐安这么多年,真说命案,很少,其中原因你应该也明白,无苦主报案,衙门不会理会,可这案子太蹊跷了,一晚上没回家便报案,有些说不通,报案之后便发现河边尸体,也太过巧合,我细细问了衙役,发现尸体的地方离宅子不算远,若是远了,他们怕你真不敢去,又是在河边……”
“庄子里的人有多厉害?”贾川问吴兵。
吴兵摇头说:“对庄子里的事,我这些年一点得不到。”
贾川说:“没事,咱还有一个朱瞻圻呢,他多少能知道点。”
几人这才想起来宅子里还有一位庶民王子。
……
朱瞻圻住的是单间,只是在半地下,与牢房相似,却是青砖地面,只有屋顶上方有一方窄窄的窗,能将日光投射进来。
屋中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个凳子,一个恭桶,一个废人。
朱瞻圻住进来这几日,无人伺候,倒是不用他自己做饭,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玉砚可是与高云朵和董圆圆舒坦的住在后院。
精神本就不太正常的朱瞻圻被憋的情绪更加暴躁,见到贾川后便想找东西捶打,被高云天一脚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