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这般执着,紧跟着便让他想法子‘借刀杀人’,他安排了,可还是未能得手,直到贾川到了济南,他不知道贾川为何有仵作之能,更不知贾川为何能屡破命案,一开始他觉着是京中那位成心为他造势,黄芦岭的案子怎是一个毛头小子能推断出来的?
可等贾川到了乐安,朱瞻圻后院命案发生后,朱恒知道此人不可小觑,不惜代价必须杀掉。
可关于贾川的一切,朱恒手中能掌握的情报,凤毛麟角,汉王只知事败后恼他,却不增加贾川各方各面的情报搜集。
朱恒很无奈。
乐安城中有先帝安排的人潜伏,朱高煦收到消息依旧是将铲除这些人的差事交给他,他知道没有杀干净,就算当时杀干净了,京中不知再派人来了吗?
可这事儿他不敢与朱高煦多言,除非他能找出这些人,不然说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他暗中派人查了一年多,也抓了一些人,不过是做样子给王爷看,这些人根本一点痕迹没露,直到贾川到了乐安,再加上朱瞻圻后院的白骨,朱恒推断出贾川曾来过几次乐安,可济南那边却无半点消息传来。
这事还是不能说,主意都是他出的,人手安排也是他拟定的,早几日说或许还可,贾川闹起来才说只有受责罚,还会被汉王疏远,可真正执行的人是如何执行的,他就把控不住了,那可都是韦达的手下,韦达又直接听令王斌……且退一步说,即便济南没消息,乐安怎会也不知情?
朱恒太了解朱高煦了,他知道说了没用,可他心里清楚这个贾川必须除掉,哪知在自己地盘竟是得不了手。
眼下朱高煦的愤怒让朱恒有些绝望,今非昔比这四个字汉王迟迟感受不到,若是发怒有用,还谋什么皇位?!
待钱巽面色苍白的推门进来,朱高煦便扯着脖子怒问:“为何不一剑杀了他?!”
钱巽愣在原地。
王斌叹气,朱恒垂头。
朱高煦见无人应声,喘了几口粗气后坐下了。
王斌忙问钱巽:“你可看出他此行是何没目的?他当真知道昨晚是谁动的手?”
钱巽赶紧将刚才王府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他最后说……正合我意?”朱恒皱眉问。
朱高煦坐直了身子问:“他这是何意?到本王家门口要抓人,抓不到还说正合他意?”
钱巽擦了擦额头上还在往外冒的汗,点头说:“他像只是来闹一闹,知道根本带不走胡旺,只是……闹这一通的目的,我还没想到。”
王斌冷冷的看了眼朱恒说:“前有当街刺杀,今有蹊跷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