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木板,木板上有一床薄薄的褥子,还有一床薄薄的被,还有一个被摔了几处的汤婆子,刚才那处庵房里可没有。
“听说两位僧人都上了年纪,他们只靠这汤婆子便能过冬?”贾川扭头看向里长问。
里长叹了口气说:“村里人也帮不上,这庙又没有什么香火……”
“当初为何要在这个地方建庙?只是因为来了一个僧人?”
“这我就不知了。”
贾川又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仔细看了看桌上的东西,老郑头在他身后低声问:“是否需要带回去?”
贾川没吭声,先是拿起一个碗看了看,又放回去,拉开那个钱袋子,一名衙役上前便要将包袱裹一下拿走,贾川皱眉问:“谁让你拿的?”
那名衙役眼一瞪问:“不拿留这儿?丢了算谁的?”
贾川这个气啊,一名衙役竟敢如此与他说话,他仿佛看到了站在汉王们面前的自己,不对,他没见过汉王,贾川不耐烦的道:“要拿也不是现在拿!”
衙役不听,将包袱系好就要往身上背,贾川忙伸手拦着,又上来一名衙役竟是伸手拦住了贾川,老郑头即刻冲上前来,奈何衙役健壮,老郑头不是对手,那衙役不敢扒拉贾川,还能对老郑头手软?
眼见老郑头就要被那衙役推到,贾川竟是拉着踉跄的老郑头向后退了两步,老郑头倒在贾川怀中,衙役刚要恶狠狠的说上两句,身子便腾空而起,而后被摔向屋外。
那名拎着包袱的人刚要将包袱背上身,便看到眼前一幕,就在他呆愣的时候,手中的包袱被刚才闪进来扔人的那人夺了过去,而后他也腾空而起被扔了出去。
老郑头站好,揉了揉眼睛,才哽咽的说:“你们怎么才来呢?!”
高云天扭头上下打量了下贾川,不解的说:“我能想到你得吃些苦,没想到你能吃亏啊。”
贾川苦笑,看了看门口的陈默问:“那几个徒弟被抓了?我无性命之忧了?”
高云天纳闷的问:“为啥不问我?”
“我怕你说不清楚。”
陈默已走到桌旁,看都没看里长,从高云天手里接过包袱,放到桌上,一边打开一边说:“一物降一物,我们没办法的事,江湖上的人自有法子,当初离开的那俩老头出面了,汉王还会不会用别的法子杀你不好说,但那几个人不会再出手了,老的都离开了庄子,徒弟们……你不让动这个包袱是觉着这包银子有问题?”
比起案子,贾川更关心自己的性命,他着急的问:“早知道不问你了,怎话还说一半呢?”
高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