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拼活从死人堆里晋升到了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再跑到前线冒险?
当下令旗官按命令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冲锋的重骑兵根据旗号和周栓派出的轻骑汇合,共同围杀陈正都。
后方步兵稳步推进,盾牌、长枪、弓弩协作,一排排全副武装的淮阴军宛若一面蜿蜒的高墙,一步步压缩着拓雷手下骑兵的生存空间。
时间流逝,战斗越发激烈,血液染红草地,新生的嫩叶被铁蹄碾碎。
淮阴军步步包围过来。
弓羽烈带兵冲了数次,根本冲不破淮阴军的阵型。
熟悉的恐惧浮现心头。
肋骨的伤势还在隐隐作痛。
“大汗,撤吧!我们打不过啊!”
其余兵将也狼狈的和拓雷道:
“对啊,大汗,我们撤回后面的沟谷,在那里埋伏汉人!”
拓雷看着己方被一步步压缩的生存空间,心中也出现了动摇,想了想,下令道:
“好,我们撤,弓羽烈,你带人去接应都将军撤回,我们往沟谷方向撤退!”
弓羽烈领命下去,遂带人去救援被包围的陈正都。
陈正都此刻被大量骑兵包围着。
他的作战能力极强,带领着手下左冲右突,数次撕开淮阴军的包围,可最终还是势单力薄,穷途末路,被三波骑兵团团围住。
其中有淮阴军的轻骑、重骑、还有阿狄尔部族的骑兵。
三种骑兵将陈正都前后围困,已然全无生机。
然而越是面临这种绝境,陈正都的头脑就越是清晰。
手下焦虑无比,询问陈正都道:
“都将军,如今前面是阿狄尔的战士,右面是汉人的重骑,后面又有轻骑杀来,我们的马匹已经劳累不堪,现在该怎么办啊?”
陈正都闻言快速思考着,突然,他抓住问题关键,问道:
“我们的马匹已经劳累不堪?”
手下道:“战斗太过激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