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斯教堂里。
不管是睡觉还是吃饭,都只能够在这里面。
只不过那么多年来,选举过如此多的教皇。
这一套程序已经非常完整。
所以在这里生活上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
所以在上午两轮投票结束以后。
这一些主教就开始陆续离开投票的地方。
他们有的人去吃午饭,有的则是在走廊等地方开各种小会议。
都在讨论到底怎么样投票。
“我觉得不如就选帕洛林枢机吧。”
“他之前一直就是方济各陛下的左膀右臂。”
“不行,我觉得他对于上帝好像不怎么虔诚。”
“如果继续选他,那岂不是依然是方济各那一派的人?”
显然大家对于帕洛林也不是十分满意。
另外一边守旧派的他们。
“我可不想再看到自由派的人当教皇了。”
“你们看看这该死的方济各上台以后,弄得教廷乌烟瘴气。”
“居然就连最传统礼仪弥撒都禁止了。”
“这就是在断我们教廷的根啊!”
“我们十字教为什么可以屹立不倒直到今天。”
“都是因为我们遵守神的教诲。”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
想要取一个最大公约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就在下午准备开始投票的时候。
有不速之客到来。
是几名从米国来的红衣主教。
只不过这几名红衣主教却隐约以某个人为首。
而在走在最前方的一人,穿得非常朴素。
赤脚白袍,四肢上狰狞的插着四支铁针一样的东西。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他的脚其实和地面是有一定距离的。
这人悬浮在空中。
来的人正是灵修会的教主安德森。
其实从广义上来说,灵修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