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轻易就能猜到「正史编纂委员会」的想法，所以罩在佑理脸上的阴影不禁更加深厚了一分。

“有必要哦。”

虽然佑理的低语很轻很轻，但他却还是听到，然后笑着回答了。

好沉静……真的是好沉静的声音。

佑理抬起了头，于是便看到了耀月那比声音还要平静的面容。

“不管是基于什么想法和原因，但既然相互存在敌意的话，那对相互的双方来说，可就都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意义了。”

说着，笑了起来。如瓷娃娃般精致的他的面容，尽管稚嫩，但却不同于往常会浮现出天真无邪、纯净可爱的笑容。

这会的他带着过度温和的笑意……

那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他的脸上的表情……

虽然温和，但总能窥见那面容下的恣意与狰狞，带着阴暗，而且比谁都要冰冷。

也就是直到这个时候，佑理终于明白了。

——耀月，他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不从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