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多丢面子啊!”
“你知道我最要面子了,你怎么在这个节点离开呢。”
“你下个月可是要当新娘的人,你让我接下来又怎么在警局处。”
“可不要怪我自作主张,不然我好难受,我李禹两辈子都没亏欠过什么人,安安走的时候,我是觉得没有照顾好这么个小妹妹,自责内疚,你走了,我感觉自己成为个罪人,压的我心喘不过气,压的我发狂。”
“你真的要我半条命啊……”
李禹的低语在陵园中传递,阴风吹拂,香烛上的火焰随风摇曳。
见此,李禹戚然笑了笑:“你是不是听见了,在瞧我笑话。”
“要真的能看见,该多好啊……”
……
追悼仪式在12点结束,仪式催人泪下,庄严肃穆。
赞扬感谢了陈菲热忱奉献,为其他警员做到一个非常好的表率作用。
荣誉勋章各个都十分有含金量,但人已故,拿来又有什么用。
高额的抚恤金,也不是陈菲父母想要的,他们只想要一个平安健康的女儿。
追悼会结束,黄景光立马跑去陵园,却没有见到李禹的身影,地上的燃烧痕迹表明走了一会儿了。
他给李禹打电话,却是挂断,打了几个亦是如此。
他赶紧在群里询问众人能不能联系上李禹。
群里的统一答复都是不行。
邹长河让黄景光不用担心,李禹可能是自己回去了。
毕竟这三天,他们在李禹楼底下守了那么久,组长连楼都没下过。
依他们的猜测,李禹应该是受到了打击,再加上陈菲的死和他能扯上关系,所以李禹才会如此愧疚与低迷。
这种情况只能等时间慢慢抚平这份心情,如果组长实在走不出,这时候就得找上心理医生了。
刑警的心理出现问题很常见,所以还有专门合作的心理医生。
毕竟见识太多犯罪,也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