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拿着翻看时,徐孝先继续说道:“之所以说是我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是因为若是失败了,陆炳便不会承认跟此事有关,而这块指挥使的腰牌,陆炳只会承认是不小心丢了。”
“成了他们有功,败了跟他们无关?”
吴仲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讽刺:“这些大官还真是衣冠禽兽啊,完全不在意我们的死活,只在乎我们对他们是否有用。”
“所以现在你们两个还可以选择,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很危险……。”
“废话真多。”
“什么时候干活儿?”
漆黑的夜色下,徐孝先凝视着吴仲、陈不胜亮堂堂的眼睛,痛快道:“自然是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
“一会儿老地方见,我回去准备下。”
吴仲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陈不胜看着徐孝先,此时这货竟然显得很兴奋,先是把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还给徐孝先。
“老徐,一直没能跟你一起上战场杀敌,我是深感遗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哈哈,但是谁能想到……这么快你我就要并肩作战了。”
陈不胜兴奋的用胳膊撞了撞徐孝先,接着道:“我也回去准备一下,一会儿老地方见。”
看着陈不胜离去,徐孝先甚至连去体会这份感动都来不及。
毕竟,西厢房微弱昏黄的油灯,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牵挂。
甚至很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牵挂。
调整了下情绪,徐孝先摸黑进入厨房,找到了那一陶罐白糖。
深吸一口气,随即走向对面西厢房,敲了敲程兰的房门。
“嫂子,我有事儿跟你说。”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隐隐听到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打开。
“刚回来么?怎么了,还没吃饭呢吗?我留了一些饭在锅里,这就热一下……。”
“不必了嫂子。”
徐孝先看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