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义务去敲打这么一个,看似有着大好前程的后生。
路是自己走的,自己能够爬到如今的位置,除了皇上的赏识,跟自己的隐忍自然也密不可分。
马车里,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的严嵩,仿佛已经看到了徐孝先的未来。
对于徐阶举荐的张居正,严嵩同样不以为然。
一份《论时政疏》,竟然还要徐阶特意跑一趟宫里。
赏识归赏识,但若是急功近利了便会欲速不达。
同样,跟自己没有关系,也没有义务去提醒徐阶,或者是那张居正。
……
程兰拿来了木盆,而后走进了徐孝先的房间。
徐孝先坐在炕沿,好奇地看着程兰:“不是说给肩膀抹药么?拿木盆干什么?”
“洗脚,都臭死了。”
程兰脸冰冰的说道,心头却是小鹿乱撞。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给男子打洗脚水呢。
而且以徐孝先的德行,肯定是不会自己洗的。
“肩膀疼呢,没法洗。”
徐孝先皱眉为难道。
程兰冷冷地看了一眼,没理会。
而后一边打水一边试水温,嘴里才说道:“昨夜跑了一夜,回来靴子都湿透了。下午又打了一阵子雪仗,接着又去了宫城,你自己就不觉得难受么?”
“就是觉得有些冷而已。”
徐孝先说道。
“放下来。”
程兰从自己屋里拿了板凳过来,随即在炕沿徐孝先的对面坐下。
徐孝先嘿嘿笑着,看着程兰帮自己脱去袜子,把裤腿挽起来,嘴里嫌弃地说道:“臭死了。”
嘴上如此说,但程兰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还是一同伸进了木盆里。
开始帮徐孝先洗着臭脚丫子。
坐在炕沿的徐孝先,只感觉一片温润与细腻包裹着自己的一只脚,那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酥痒感,让他忍不住直呼舒坦。
而这绝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