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倭寇之事儿该怎么办?这人总不能一直被挂在那里吧?”
“先挂着吧。”
陈善举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主意。
毕竟是北镇抚司给挂在那里的,若是不了解情况就乱动,可是很容易跟北镇抚司结下梁子的。
“这样,你现在去一趟西湖那边鄢大人的别院,谈谈那陆忠的口风,若是舍得,那么一切自然都好说。但若是他舍不得,想让那幅画给他陪葬的话,那么告诉他,这里可不是苏州府,而是杭州,有人能成全他的遗愿!”
“那幅《清明上河图》?”
许栋问道。
陈善举点着头,道:“鄢大人这两年一直在替严家打探这幅画的下落,但那陆忠冥顽迂腐,说什么也不肯割让。这不就前些时日直接把人软禁在西湖别院了。”
许栋旋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只要陈善举帮鄢懋卿从陆忠手里拿到这幅画,而后送到了严府。
那么也就意味着……陈善举就有很大的可能,在元日后依然还坐在这浙江布政司的位置上。
而且随着他们把朱纨拉下马,那么往后跟倭寇之间的贸易往来,想来就要更加顺畅了!
如此一来,岂不就是钱财如流水般往自己口袋里流了?
“好,我这就去。”
许栋说完后,立刻就走了出去。
陈善举望着许栋离去,这才开始思索着,北镇抚司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杭州呢?
他们来杭州的目的是什么?
朱纨?
汪年崇?
抑或是自己?
但不管如何,他也必须尽早接触才能知道真相。
……
阴沉沉的天空飘舞着零散细碎的雪花,寒风吹过如同飞舞的蚊蝇一般。
北镇抚司六十多人全部被安置在了驿馆内。
杭州知府宋冉等人陪着吃完饭,便询问麦福与福善,接下来想去哪里看看?
两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