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一对大白兔。
而对于平时坐马车时,徐孝先对她的一些让她紧张又刺激的动手动脚,程兰平时绝对要阻拦的。
但这两日程兰就像是在溺爱着徐孝先,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会任由徐孝先上下其手。
就像如今,徐孝先的另外一只手穿过她的下身的裙子摸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时,平日里程兰早就拍打着那只“狗爪子”,嗔怒着让徐孝先赶紧拿出来。
而今日两人坐在马车里,程兰感觉着那只爪子越来越接近隔着里面裤子的核心地带时,则是会翘起另外一只腿紧紧压住徐孝先的手。
“不准乱动,就这样。”
程兰呵气如兰,动人心弦的美眸如春水般诱人。
“都说灯市这边的各种花灯最多,一会儿咱们到了地方先随处转转,然后再找一家上好的酒楼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再去逛灯如何?”
“嗯。”
程兰紧紧抱着徐孝先的手臂,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徐孝先的身上。
“也可能是城隍庙咱们经常去,所以就见怪不怪了。
其实昨晚上城隍庙的花灯也挺好看的。”
随着马车的晃动,程兰胸前那一对挤压着徐孝先胳膊的大白兔也会隔着衣服摩擦着徐孝先的手臂。
而徐孝先另外一只被她两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的手,总是会在马车晃动、两腿松动的间隙,精准的往前一寸一寸的向上而行。
直到程兰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才会美眸看着徐孝先。
“羞不羞你?”
“那怎么了?我突然又觉得我行了还不行么?”
徐某人大言不惭道。
程兰有些难为情的抱着徐孝先的胳膊埋头吃吃笑了起来。
因为要分别的缘故,这几夜两人几乎都会从晚到早地腻味在一起。
而徐某人在今日清晨,终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力不从心。
当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