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实在太高,这一年的赋税,也就换这么多东西。
这一番扫荡下来,这一府之地就只剩一些猪崽子、羊羔子了……
朱翊钧心中满满成就感的同时,也充满了失落。
那边的士卒是吃上肉了,可却是从这边的百姓口中夺的食……
“先生,如果修一条长长的铁路,直通应天府的铁路,这物价定会大大降低,对吧?”
“不错的主意。”李青给予褒奖,随即道,“应天距离顺天多远,此地距离应天又有多远?可相距更近的应天至顺天,修了多少年,花了多少钱?”
朱翊钧挠挠头,问:“先生,南北两京的铁路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大概千万之巨吧。”
“千万……”小家伙咋舌,“竟需要这么多?”
“不然呢?”李青无奈道,“要不是造价过于高昂,又怎会才修这几条铁路?”
接着,又宽慰道:“放心好了,未来成本定然会逐渐走低、持续走低。”
“嗯。”
小家伙失落道,“先生,明明大明很好,比历朝历代都要好,为什么……我还是不开心呢,父皇也是,还有皇爷爷……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你们都提前看到了更好的大明,自然对眼下的大明不够满意。”
小东西想了想,认可了这个说法。
京师。
乾清宫。
陆炳、李茂随站殿太监,缓步走进来。
“臣陆炳(李茂)参见吾皇万岁……!”
“两位爱卿快快平身。”朱载坖放下朱笔,笑吟吟地看向李茂,颔首道,“李卿这一路辛苦了。”
李茂第一次见皇帝,自然是满心惶恐,吭哧半天,也只是笑了笑。
朱载坖并无不悦,又是赐座,又是上茶,可谓是礼遇到了极点。
接着,又聊起李宏、李信,对祖孙二人这一通褒奖……
好一番场面之后,才说起修建铁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