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朱厚熜,我对你够客气了,这件事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
“自古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件事错不在朕,如若两位前国舅遵纪守法,又岂会闹到今日这个地步?”朱厚熜轻叹道,“朕也不想,可他们是真霍霍百姓啊!”
张氏震怒,咬牙道:“我只问你,你真铁了心?”
“要说您也有责任,两位国舅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您……”
“朱厚熜!!”
这一声怒喝,不仅吓了朱厚熜一跳,就连殿门口的宫女太监都不禁缩了缩脖子,继而无声退远一些。
张氏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别忘了,我才是皇太后,今我若发声……你当明白后果!”
“您是想干政?”
“我……”张氏再怒,也不敢背下这口锅,冷哼道:“你可以讲法理,我为何不可以?”
“这当然可以。”朱厚熜点头,随即,淡笑道,“您可以去看看两位前国舅!”
张氏一滞,又一惊,“你做了什么?”
“别急着发火,去了就知道了。”朱厚熜言罢,施施然起身离开……
午门前。
今日跪宫门的依旧不少,虽然许多大佬都因受伤没再参与,但人数仍旧恐怖,声势依然浩大!
犹以翰林院、国子监的学士、学子为甚,个个如打了鸡血一般,梗着脖子青筋暴露,誓要跪得皇帝回心转意。
当然,他们也不是傻愣愣的跪着。
一边跪,一边骂……
暗喻影射的骂,引经据典的骂……
张永愁眉苦脸,苦中作乐的暗暗感叹:还得是读书人啊,有多好咱家都听不懂,唉,这人啊,还是得读书,不然,人家骂你你都听不出来。
发完感慨,张永清了清嗓子,淡淡道:“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不断,谁要是跑去给皇上添堵,咱家饶不了他!”
这种情况,张永也没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