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享受生活也挺好的,总比真的上山做道士来的安逸。”
“还早,还早的很呢。”李青说道,“我在金陵,不是喜欢这里的水乡风景,也非是因为此地繁荣,只是这里有在意的人,有美好的记忆,未来……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
朱厚熜微微点头,转而道:“你好歹也算是东道主,打算如何安排我啊?”
“你问我,不如问朱寿,论会玩,我可比不上他。”
朱厚熜怔了怔,继而笑了,“会的,我会向他讨教的,好好讨教……”
李青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没好气道:“差不多行了啊,你不是出过气了吗,真有个好歹,辛苦的还是我,别作了。”
“放心,我有分寸。”朱厚熜冷笑道,“不会要他命的,只让他受点皮肉之苦,不让你为难就是。”
“……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朱厚熜哈哈一笑,傲然道:“当初他都不是我对手,现在垂垂老矣,我一只手就能完虐他。”
“可真闹心……”
李青无语又无奈,“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若这样,你们改武斗为文斗,到底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别伤了和气。”
朱厚熜嘴上恶毒,其实也没想如何,问道:“怎么个文斗法?”
“对着骂呗,骂爹,骂娘,骂祖宗……”李青说道,“骂老朱也好,骂老四也罢,我都没意见。”
朱厚熜:-_-||“现在你是支棱起来了,洪武朝那会儿借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这话。”
李青呵呵道:“岂不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
说话间,二人路过威武楼,朱厚熜驻足停下,瞅了眼牌匾,鄙夷道:
“他不会真觉得自己威武吧?”
李青哑然失笑,道:“那就在威武楼吃点儿?”
“那就吃点儿……”
朱厚熜邪魅一笑,先一步往里走。
“小二